季妈妈站起身，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她狐疑的打量他，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。
于翎飞脸色难看，“你派人跟踪我们！”
“妈，您这么说，真的很为难我。”
“骨头没有受伤，为什么会晕，到医院再做一个全面检查。”医生的话让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，”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，“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，就是高警官解决的，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我不是为了别人，是为了符家的脸面。”
“你别一副我辜负了她的表情，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。”
符妈妈不禁蹙眉，符媛儿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，是什么人让她变得这么慌张？
“我必须要证明，程奕鸣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！”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“我？”
秘书走过来，给颜雪薇倒了杯水。
“我不是无缘无故怀疑她，”她得跟他说明白了，“我找人查过了，这是黑客干的，而且是一个对我们的私生活有了解的黑客，你自己想想，于翎飞是不是符合这个条件？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，轻轻叫唤了一声。